事了。
后来,我们不断收到申诉人的感谢信,说他们多年的冤案终于平反了,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我们也不知道这些洗雪冤情的人到底是正常渠道解决了问题,还是我们这左门旁道起了作用?
只要目的达到了,就是好事。
这一两年,找到我们这里来申诉冤情的人已经极少极少了,大都是来瞻仰故居的。
估计是,积案解决得不少了,h青天的压力也该减轻些了吧?”
叶西看着身边这位农民党员,郑板桥那首诗倏然就跃进了他的心头:“衙衙斋卧听萧萧竹,疑是民间疾苦声。些小吾曹州县吏,一枝一叶总关情。”
一个村支部的普通支部委员,论官阶,比郑板桥那个年代的那些州曹县吏的父母官,还更小,没有比他们级别更低的了,但是,他们懂得,一枝一叶皆生命,他们对申诉人的命运和遭遇深深的同情和关注,他们把民间的疾苦,点点滴滴放在心上。并且,把向上级反映社情民意,视为责无旁贷的己任。这种精神,是无法用官阶大小来衡量的。
叶西对胡耀敬顿生敬意。
胡厂长没有注意到叶西的心理活动,他陪同叶西走进房间说:“叶科长,你看材料吧,村支部有个决议,这些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