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斯文四下打量着熟悉的景物,心中充满了亲切感。
‘昨天差点就在这儿过夜,出去的时候以为再也不会回来,谁知道这么快就故地重游了!’
这一次,他
不是一个人。
两位难兄难弟一左一右坐在他的身边,颇为新奇地欣赏着拘留室里难得一见的景色。
看了一会儿,他们收回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刁斯文身上,沉默不语。
刁斯文被看得有点不自在:“这么看我干什么,我不搅基!”
“嗯,那个,”差点被搅了基的那位尴尬地搔了搔猴头:
“刚才那家伙变成那样,是不是你做的?”
刁斯文坚定地摇头:“我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不知道。”
“可是接连两天,两个人模狗样的家伙死在你面前,怎么都不觉得是偶然。到底是什么原因?说说吧!”
牛大力这么问着,眼中也充满好奇。
“要是知道原因就好了!”刁斯文有些懊恼,“就是不知道原因才发愁啊!”
最后他们还是只能选择相信他,进而安慰他:
“没事,这么多人都看到了,你离那家伙还有好远,根本就没碰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