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搬那两箱酒,身子一晃,差点摔倒。
“我来吧!”刁斯文走过去,伸手一托,两大箱酒稳稳地托在手上,晃也不晃,另一手提起大包菜肴,迈步走出了自助餐厅。
老板带着儿子出门恭送,满脸堆笑,直到他们背影消失不见,脸上的笑容才冷了下来。
李钢肿着一张脸,含泪不忿地看向他们消失的方向,喃喃低语:“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老板咳了一声:“儿子,这是为你好!要记住,这种人不能惹!”
“怎么就不能惹!一个穷工人的儿子,一直都普普通通的,没钱没势,就算按倒揍他个半死,还能出什么事?”
“呵!”他爹不屑地冷笑:“能吃空我整个餐厅的人,你说他普通?”
“……可是这又有什么了不起!我养头猪也能吃,难道还要我给猪鞠躬道歉!”
老板摇摇头,说不尽的疲惫萧瑟:“你还年轻,接触的圈子少,最近有些传言……反正你要知道,像这种明显与正常人不一样的,还是不要惹的好!”
这时候,刁斯文已经骑上了摩托车,带着刘易斯到了公园里,坐在石凳上喝酒叙旧。
这个公园就在体育大学旁边,几乎就是隔壁。酒菜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