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龙套的……人生真是悲哀啊……”
何丽侠缓缓蹲下身,伸出手,将他的眼帘合上。
这一回,秦警官没有苏醒吓人,就这样安详地去了。
许久之后,她站起身来,默默地注视着刁斯文。
“你去买椿了?”
(这么造词防和谐是不是不大好啊?以后出门买香椿都不敢跟人打招呼了!)
她突然问。
“没有!”刁斯文慌忙回答,脸色发红,就像一个被妻子逮住偷腥的丈夫:“就是看到有人排队,习惯性地想去占个位置,自己不用也能把位置卖个好价钱,就像黄牛一样。”
话说黄牛党已经被时代抛弃了啊,到现在都快灭绝了,一想到这里,就不禁有些惆怅。
何丽侠默默地看着他,突然唇角上翘,微微一笑:“你想要为什么不跟我说,何必花这个冤枉钱呢?”
她冰冷干涩的面容,突然露出笑容,如冰河解冻,春花绽开,美艳不可方物,让刁斯文都忍不住看得呆了。
刁斯文双手发抖:“我当然也不想要多花冤枉钱啦,可我担心去找你帮忙,会被你一枪打碎小头的!”
说实话,想找她帮忙的想法一点都没起过,要不是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