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喝,喝酒,来,干杯…….”
胡媚儿急了,“阿男,你怎么喝这么多酒啊。你不知道你不能喝嘛,真是的,你快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
说完便挂了电话。
唐男还在举着手机傻呵呵的说着:“干杯。”
这时候,萧琳琳稍微整理了一下从洗浴间里出来了。刚刚呕吐了一番,酒意已经清醒了不少,看到唐男躺在地上,摇摇有些晕乎乎的脑袋,走了过去,废了好大的力气将他扶起来。
唐男这家伙还在挣扎着,喊着:“干杯。”
萧琳琳将唐男扶到了床上,见他的手机还紧紧的握在手里,便替他拿了下来。然后替他关了机。
做完这一切,她也撑不住了,脑子实在是晕沉的厉害。身子一歪,便倒在了唐男的身边睡了过去。
……
“老爷子,您说,您这一大早的飞机赶过来,也不怕累坏了身子。”
早晨七点的一班飞机,在机场悄悄的降落。从舷梯上下来的行人中,有一位满头钢针般储的白发老人。
老人一身洗的略微发白的中山装,领口的衣袋上还插着一支钢笔,典型的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知识分子的装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