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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挂打打,几次过后,沈岩终于烦了,接听了电话,“我不是说过,只要沈氏没破产,家里没有出人命都不是大事,不要来烦我的吗?”
“阿,阿岩……”电话那头的沈艺菲微带哽咽的说,“这次,也许真的给你说中了。”
“什么意思?”沈岩问。
沈艺菲坐在沈拓的病床边,望着沈拓苍白而痛苦的脸,颤抖的说,“爸爸,爸爸他住院了,可能随时有生命危险。我不知道家里到底哪里让你不开心了,但是爸始终是你的亲爸。现在他性命垂危,心心念念的想见你,难道你真的狠心不回来见他吗?”
“……”沈岩忽然沉默,笑意凝固在嘴角,不信的问,“怎么可能突然性命垂危?上次我回家,他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可能说病就病?”
“还不是给你急的!”沈艺菲摸着眼泪说,“爸患有中风患有心脏病,这些你都不知道吧?”
“不是,怎么会?”纵然心里再有气,再不屑,说到底,终归氏父子,一条血脉相连。听到沈艺菲说沈拓得过中风,有心脏病时,沈岩的心口压抑的像喘不过气来。
“八九年前,你突然失踪,家里人都找不到你,那时候爸的身体就不太好了。在你失踪后的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