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就交给你处理了,赔偿金什么的,你自己斟酌,别太离谱就可以,我还有事要做。”说完,老板就直接挂掉了电话。
闻言,包工头当时就蒙了,他刚刚准备接受老板的狂风暴雨,但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随即,他晃了晃脑袋,不想这乱七八糟的事儿,他只要处理好分内的事就够了。
与此同时,在那号称华夏国最繁华之地的京都,一座古朴大气的四合院里,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接到了一个来自闽市分公司的电话。
听着那电话中的描述,一抹病态的潮红涌上了他那皱纹密布的脸上,他浑浊的眼中满是狂喜之色。
他喃喃地开口:“两百年了,我等了两百年了,这次的争夺终于又要开始了吗......”
寂静的四合院里,老人沙哑的声音,在不断地回响着。
......
此时,张子锟和已经苏醒的陈叔已经离开了医院。
陈叔只是惊吓过度而导致自身保护性昏厥,并无大碍,所以只是检查了一番。
而张子锟,凭他那变态般的身体,那点皮外伤,要不是救护车来得及时,说不定都止血,结痂了.....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