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茄子一样,深深埋下了头。
“这小子就是太毛躁,子锟你见谅。”宋良恭饱含歉意地笑了笑。
“没事,宋叔你继续说。”张子锟不在意地笑了笑,心中却思绪万千。
“这个宋致远刚刚说继承,这可有点诡异了,难不成这超脱值的身体能力还能传给下一代?但这不就意味着,他爷爷或是更早一代,是得到过法阵的人?”张子锟暗暗思索着。
他感觉自己的三观接下来可能会再次遭受巨大的冲击,一个新世界的大门在向着他缓缓打开,这法阵的谜题渐渐要水落石出了。
“子锟呐,你的父母或者更早的祖辈有什么异于常人之处吗?比如说身体强壮,甚至有一些难以用科学解释的能力。”宋良恭笑着开口道,眼中一道精光一闪而逝。
闻言,张子锟心中一沉,他知道,这是在试探。
但他清楚,自己还是不要将法阵的事情说出去,毕竟自己知道的还是太少了,说太多对自己没有半点好处。
“我父母前几年出车祸双双与世长辞,至于其他长辈倒是没有怎么接触,所以这事儿我也不是很清楚。”张子锟饱含歉意地笑了笑。
听着张子锟的话,宋良恭不禁微微眯起了眼,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