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小男孩的表现,张子锟不禁心头一酸,他知道,一种奴性已经深深根植到这个孩子的心中。
随即,那破旧长袍的一角被掀开了,露出了一副触目惊心的景象。
只见,那小男孩的双腿从膝盖处被斩断,只剩下了两根瘦骨嶙峋的大腿,还有那满是伤痕的瘦弱躯干。
见状,张子锟只觉得自己的脑仁一阵剧痛,他猛地站起身,走出了这狭仄的平房。
走出大门,一阵清爽的山风夹杂着泥土的芬芳扑面而来,但这清风丝毫卷不走张子锟心中的浓重乌云。
不知为何,或许是受了王永仁的影响,张子锟现在只想抽一根烟。
他翻了翻口袋,找出了一包白色的万宝路,和一个打火机。
张子锟拿出一根香烟,叼在了嘴里,一手挡风,一手按动了打火机。
片刻后,香烟点燃了,张子锟深深吸了一口,又缓缓吐出。
霎时间,烟雾模糊了张子锟的脸,尼古丁稍微麻痹了张子锟的愁云密布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