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说起来好像挺容易，但做起来就难了，比如知恩图报，比如改过自新，从新做人。”
“我本以为把周礼一伙人，还有所有知道我是卧底的人全部清除后，我就可以做一个好警察，做一个好人。”
说到这，刘建明顿了顿，吸了一口口中的香烟，无奈地笑了笑。
“还是我想的太简单了，现在仔细想一想，或许连我自己心里这一关都过不去。”
听着刘建明的话，张子锟微微眯起了眼睛，沉声开口道：“我一向认为，做错了事情就应该付出一些代价，背负一些责任或者悔恨。”
“什么浪子回头金不换，那有那么容易？”张子锟不屑地讥讽道。
“之前我听过梁警司说过一句话，他说这才是现在的世界。”刘建明笑道。
“什么话？”张子锟问道。
“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铺路无尸骸。”刘建明夸张地笑着，嘴角高高地咧起，似乎在嘲笑着自己，又似乎在嘲笑着某个未知的存在。
随即，还没有等张子锟回答，楼下便传来一阵刺耳的警笛声，楼道里也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你说，我害死了一向对我无比信任的梁警司，又亲手杀掉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