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揉了揉自己的脸，心中有些感慨。
“要真是如此，这个小丑也是一个可怜人呐。”张子锟感叹道。
但随即，他的面色一正：“但就算是自己的命运不幸，那也不能平白无故地报复社会，到处犯罪吧。”
随即，一阵脚步声从张子锟的身后传来，他下意识地转头，看见了来人的模样。
那是一个一头银发，身着西装革履，气质非凡的老人，此时正端着一个用银盖盖住的圆盘，向着张子锟走来。
“韦恩少爷，您的晚餐。”阿尔弗雷德笑着，将手中的餐盘放在了张子锟的身前的桌上。
“谢谢。”张子锟对着这个布鲁斯·韦恩最亲近，也是最尊重，信任的老人笑了笑。
对于阿尔弗雷德，就算不借助布鲁斯的记忆片段，张子锟也知道他的一些事迹。
这位老人曾经是腐国军情五处的特工，还做过侦探，在托马斯·韦恩，也就是蝙蝠侠的父亲发家的时候，便是韦恩家的管家。
而在韦恩夫妇被枪杀之后，则是一人养大了布鲁斯·韦恩，成为了蝙蝠侠，布鲁斯·韦恩的不知疲倦的贴身管家、助理、知己，和代父。
可以说，蝙蝠侠的打击犯罪事业，要是少了他，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