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直赌钱,把家赌的到了只剩下一床棉被的程度,我母亲本就有病,没钱医治很快撒手人寰了,好在社区对我不错,给我找了一家好人,从哪以后我就居住在好人心家里。”
“而我那父亲,在刚开始的时候,没钱赌了就去偷去抢,渐渐后来我读书考上了首都农大,当了一家花朵养殖企业的专家,工资待遇还不错,我也也慢慢攒钱打算以后结婚用,谁知道我那父亲知道了我现在的情况,三番五次跑来找我要钱,最后攒下的钱全部给他弄走了。”
“再后来就是现在欠了二十万的赌债,我实在还不出来,只能离开这里,打算去其他城市重新开始,彻底不想跟我父亲沾上任何关系。”
听完解释,柳天眉宇多了一抹凝重,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摊上这种父亲也算是人生不幸,但凝重归凝重,更让柳天激动的是,这孙亿珍居然是一家花朵养殖企业的专家。
按耐住心头喜悦,柳天温和问道:“那你继续逃避下去也不是办法,这赌鬼在没钱去赌的时候,肯定会想尽办法来找你的,除非你跑去国外,我倒是有个办法给你。”
“有办法给我?”孙亿珍心头狂喜,她可是亲眼看见,柳天收拾周天雄那是收拾的服服帖帖,对方还喊着柳爷柳爷的,不用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