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笑两声:“你不想想,就她那样儿,一腔热血根本聚集不起来啊,太冷了。”
胡言想了想,表示赞同:“的确。”
李羡鱼:“我跟你说,我那姐姐,从小脾气就臭,我爸妈都愁,你说生出这么个爹不疼娘不爱的闺女,将来谁要啊。自产自销都甭指望,因为我是不会要的。”
“你姐姐一介凡人,再漂亮,几年后也是人老珠黄,血裔青春常驻,寿命悠长,的确不般配。”胡言给出中肯的评价。
“第一次觉得你小子挺顺眼。”李羡鱼遥遥举杯。
“同样。”
胡言说完,浑身毛孔忽然炸了一下,毫无征兆的,感觉自己被什么可怕的东西盯上了,茫然四顾,又没发现异样。
是憋尿了吗?
可我没想尿尿啊。
便没多想,忙举杯,回应李羡鱼。
这时,皇淡淡道:“吃完了,你们都出去,我有话跟他说。”
他指的是李羡鱼,护法们听懂了。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 ,默契的看了眼皇。
这是要....母子相认了?
银色面具下,皇的嘴角又抽了。
胡言收拾好账本、笔,抓了两块肉塞嘴里,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