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安德亚斯站在办公室的窗口,俯瞰着灯火通明的整座监狱。
他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水割,他的年纪已经到了普通欧美人必须拄着拐杖,挺着包裹厚厚脂肪的大肚腩的年龄。
约翰·安德亚斯本身是个魁梧的老人,肌肉或许不如年轻人饱满活力,但蕴含的力量是年轻血裔可望不可即的。
即便在即将入睡的夜晚,约翰依然穿着轻质铠甲,看守普通血裔犯人自然不需要如此谨慎,但这里是炼狱,地牢里关押着穷凶极恶的犯人。凡是被关入地牢的,不是教廷叛徒,就是恶名远扬的强大血裔。
教廷是欧洲的“警察”,负责维护欧洲血裔界的和平,欧洲各大家族一致认可教廷的地位。
不认可不行,教廷虽然退出了历史舞台,退出了欧洲政治界,但在血裔界,它依然是霸主。一皇双骑士,放眼全世界,找不出第二个永远这等深厚底蕴的势力,况且还有十八位,鲁塔监狱是个好地方,狱警们个个都是**巭很好的真男人,个别天赋异禀的,还能烎菿奣。
而且狱警们出手很阔绰,把他们服侍的高兴了,随手的打赏就够女人们休息大半个月。
“咚咚咚!”
敲门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