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么烈。他手里那是木剑,厨子手里的可是真刀。一时想不了太多,跑上前去抱住朱木盆转身就跑。
“要饭的,算你们走运,再来惹事老子劈了你们俩。”张保臻得了势,冲着朱德清与朱木盆遁走的身影大骂。
回到家中,朱德清面有怒火,瞪住朱木盆:“你这孩子胆儿也忒大,知不知道那厨子手里拿的是真刀?倘若一个不小心砍到你怎么办?”
朱木盆当时血热,回过神想想也是后怕。再看爹爹脸色难看至极,知道自己犯了错,便低下头:“爹爹对不起,孩儿知道错了。”
“也罢也罢,答应我以后不许鲁莽行事。”朱德清摸着朱木盆的头。
朱木盆连连称是,又想起将才那小二被自己劈头盖脸的一顿毒打心里特别解气,摸着九淬剑又眉开眼笑起来。朱德清见朱木盆转眼便笑,又来了气:“你这孩子,刚教训完怎么又嬉皮笑脸的。”
“爹爹,你说那小二被我打的,是不是很解气。”说完又哈哈一笑。朱德清闻言,叹了口气:“你呀,顽童心性。要不是那店小二瘦弱,你个八岁孩儿又怎么打得过他。”又转念想到二人平日受的欺压,心中也是出口恶气,竟跟着微微扬起嘴角。
“爹爹你又多虑了,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