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堂主,不追么?”先前那喽啰问道。
洪渠瞥了一眼那喽啰:“回总舵,人不在盐帮手里。”而后哼了一声兀自走开。小喽啰不明所以,又不敢追问,带着众手下跟上洪渠一同离去。
扬州城外山林,朱木盆被左叔莽擒在腰间。左叔莽力大,朱木盆不论如何扭捏都不得脱身。
“老匹夫你放开我!”朱木盆边哭边闹,“你快放开我!”
“小畜生别胡吵,小心老夫一巴掌劈死你。”左叔莽一边喝骂朱木盆,一边脚下不停飞奔。直到一座荒庙才止住脚步。
左叔莽走进荒庙放下朱木盆,且想询问九淬剑的来处,但见朱木盆左脚尖一转似要开溜便呼囫囵一脚踢在朱小九左脚脚踝。只听“嘎啦”一声,脚踝应声脱臼。朱木盆吃痛,顿时心一慌,啥也想不得,哇哇就是哭,哭的左叔莽心烦气躁。若不是为了九淬剑,左叔莽怕是早就下了杀手。
“好啊,你哭,我倒是看你哭到什么时候。”言罢,左叔莽扒去朱木盆上衣,撕成一片片布条连接成一条细绳捆起小乞丐将他吊在了庙内一株歪脖子树上。对着朱木盆说,看你哭到什么时候。而后回到庙中大堂,自顾自打坐修炼去了。
将夜,寒风徐徐吹来,朱小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