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瞧见左叔莽怒目瞪着自己,连连鞠躬求恕罪。
“朱老哥,我跟你商量个事。”左叔莽道,“令郎是剑医后人,理当名震中原,做一个响当当的人物。但‘木盆’这名字挂在令郎身上,怕是将来会被他人耻笑。我想为令郎易名,你看如何。”
朱德清作揖,“左先生是小儿的贵人,入盐帮也是也是我们父子承情,托左先生洪福。当时给小儿起名我确实欠考虑,还问左先生起什么名字好?”
“来时伴有九淬,起名应当与九淬剑有关。九,通‘久’也祝愿这孩子之后能名声久扬,做个真正的仁义侠士。‘久郎’吧。”左叔莽泯一口茶,看着木盆:“你叫朱久郎如何?”
木盆挠挠头:“念着是挺好听,可我不会写。不会写就没有用,倒不如一个‘九’字来的方便。就算不会写,剑上也刻着,照着画就行。朱九,念着也挺好的。”
朱德清呼的一巴掌削过木盆头顶,“左先生给你起名字你不道谢,还讨价还价的。几个意思?”朱木盆人小鬼大但也怕爹生气,低着头不敢说话。
左叔莽有心劝道,“哎,朱老哥,孩子说的有点道理,就随他叫‘朱九’吧。但凡九字多有君子之风,一言九鼎、九五至尊如是。”转而看向朱木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