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在那守卫身上:“盖你奶奶!”另一名守卫见了,麻利的打开城门:“左……左……左盐使!”声音暗暗发抖。
左叔莽并不理会他,大步流星奔去舵内中堂,边跑边喊:“叫徐大夫!”
中堂内,大夫切脉,忽而眉头紧皱。朱德清心急询问朱九状况,大夫回答:“性命倒是无碍,只是怕醒不过来了。”
“此话怎讲?”左叔莽问道。
“这毒并不似普通的毒,普通中毒者要么面色发黑、要么嘴唇发紫。可是盐使你看这小孩,面色与常人无异,只是忽冷忽热的紧。刚才我替他把脉,脉络中的真气甚至更强于普通习武之人,只是有一股暗劲始终把这股真气压制着。仿佛压制这股暗劲的就是那毒气。真气在暗劲的压制下越积越多,暗劲虽不堆积却也寸步不让。长此以往,无休无止。徐某人实在是才疏学浅,治不好。还请盐使恕罪。”
朱、左二人闻言甚是焦急,徐某人又道:“要治好他,一是找洛阳太医院的太医;二是找到剑医传人——秦雅兰。其他方法,徐某人真是想不到了。“
“你说的秦雅兰可是哑医?“朱德清听了,心头一热,仿佛见到了希望。
“也是有人这么称呼她,可是江湖这么大,找她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