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矢满身,当场毙命!”
朱九不再言语,头望天花,任眼泪自眶中往外淌。回想起过往,朱德清叫着自己一声声”木盆“;想起再小些时候,两人沿街要饭,在路上讨到热馒头时朱德清看着自己那温柔的眼神;又想起随江尚一起自山路下行,被那个顽劣皇孙迫害时朱德清挺在自己面前的身影。
一切往事,如浮华、如梦幻泡影。历历在目,伸手即空。
“可恶!“朱九一声大叫。然后没有了然后。
石室内一切冷清,言语最终被石墙淹没无声。
“你爹爹救你,要你好好活,你别再动气。如今你丹田气海空无一物,一丝劲力都没了。倘若动怒,再次走火入魔,必然消耗精神,快速衰老致死。”秦雅兰郑重如是说道。
朱九心有疑惑,全然不知怎么回事:“什么走火入魔?”
“你可知你江尚江哥哥如何了么?”
朱九摇摇头,却见门外江尚手臂缠着纱布走了进来。“江哥哥?“
江尚摇摇头,笑道:“小毛孩子武功挺高,我和代盐使两个人才勉强和你打个平手。“
江尚看向门外古长乐,古长乐手持拐杖、胸缠纱布走了进来:“小弟弟不必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