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俏儿闻声,死死瞪朱九一眼,手中撕袖子的举动片刻不停,嘴里叨念着:“死朱九,对你好你不领情!怪不得我娘说天下男人除了我爹没一个是好东西……”
嘟嘟囔囔半响,朱九也没听清楚她说些什么:“俏儿妹妹,能将衣服还我么?”
“不要!滚!”
左叔莽心中气好笑,道:“女娃娃,你既然生朱九的气,你打他便是。撕他衣服可不像样!你可知在中原,扒男人衣服和撕男人衣服代表着什么吗?”
秦雅兰听之会意,美目流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俏儿依然不懂,抬头擦去泪花,看着秦雅兰:“姐姐,这糟老头说的什么意思啊?”
“嘿嘿,糟老头……”秦雅兰忍住暗笑,答复道:“在中原啊,这些事情的意思呢,大抵就是说你要和小九哥哥结婚,给他生小孩子”
“什么!”俏儿听了,满脸通红,立马把朱九的衣裳丢在地上:“恶心!生什么小孩子!讨厌!”然后又狠狠的踩上几脚。
朱九见气氛尴尬,低头不语,以免火上浇油。左、秦见之心中有笑,又不好发作。
“女娃娃,你听我说。你呢,先把衣服还给朱九,完了再把他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