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么办?”
“我若是打你,怕别人说我欺负小孩。所以我不打你,我叫我徒弟打你。”左叔莽狡黠一笑,“你们俩对打吧!不过嘛,他有我二十年内力,你估计打不过他。你是南诏人,蛊毒之术又厉害。万一他失手一掌把你打死了不太好,你用毒把他给毒成臭水也不好。干脆,你们只许用招式,不许用内劲和蛊术。”
“你个糟老头怎么这么唧唧歪歪的!”俏儿听之不耐烦,头大的很:“都随你随你,我能打他了吗?”
于是,提起拳头又要上前,谁知又被左叔莽一掌拦下。
“你到底要怎样!”俏儿气急。
左叔莽挠挠头:“光打架,没彩头,不热闹,不如我们下个赌再打。你不懂中原规矩,如果输了,就要学习中原的礼仪教化,就让朱九教你。到你十六岁成年期间凡是待人待事,你都得听朱九的。”
“那我要是赢了呢?”
“朱九给你当奴才,端茶、倒水、揉腰、捏腿、喂饭、洗脚……直到你成年。”
俏儿分析眼下,朱九至今只会海怒乾坤功四招;而自己从小跟在父母身边,武学招式顺手的有四五招,算上不拿手的也有二十来招,定不会败。于是一声叫“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