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用过早宴。朱俏儿望着朱九心中阵阵委屈,似要哭出来似的。
“那我们就此别过,”江尚合拳鞠躬道“来日再入中原,我们定当再来打扰贵帮。”
左叔莽鞠躬回礼:“欢迎之至!”
秦雅兰察觉俏儿异样,问道:“怎么啦?”
“我不想和小九哥哥分开!”
众人听了哈哈大笑。
“我跟你们一起走的,俏儿妹妹。”朱九答道。
朱俏儿疑惑不解:“那你的行李呢?”
“我是乞丐,没有行李的。要说行李的话……”朱九摇摇头,又提出手里的九淬:“只有这把宝剑了。”
说话间,徐大夫从厨房跑了出来,手里拿着个包裹,递给朱九:“这是左盐使叫我给你准备的。里面有两身新衣,给你换着穿;还有一包龙须酥,昨晚叫张厨子熬夜给你做的。”
朱九接过包裹,看向左叔莽:“师父,徒儿……”
左叔莽摆摆手,轻声道了句:“去吧!”
一路安详,未生事端。江尚、秦雅兰分骑红、白两匹骏马,载着朱九、朱俏儿两个孩童花了二三个日夜来到海港。
“哇!这是什么?好壮观!”朱九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