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吧。况且他身上烧伤那么厉害,放任自流万一出人命可太不好。”
“你可细细想想,倘若刚烧着的是我们,他可未必会给我们灭火!”俏儿怒道。
“那我们这不没烧着嘛。”朱九反口道。
俏儿叹口气,心知拗不过朱九:“你也是驴脾气!”说罢转过身,从袖口掏出一个药瓶丢给那男孩:“这里面是‘复身蛊’,你抓一条放在烧伤部位,帮你再造血肉的。”
“……一条?”男孩惊愕道:“……你是说……是虫吗?”
“嗯!”
男孩丢开药瓶:“可怕……我宁愿……死在这……“
“烦死了!“朱俏儿捡起药瓶取出一条复身蛊丢在男孩身上,呼唤朱九将男孩上身按住,自己则压在了男孩的腿上。
一会儿功夫,蛊虫在男孩身上蠕动、攀爬,在男孩的伤口吐出汁液,汁液与伤口混合、凝固又生成新的血肉。待伤口复原,蛊虫生命殆尽,化为绿水。俏儿捡起些泥土,覆盖其上再将泥土拍去。男孩身体恢复如初,就像没烧伤过一般。
俏儿拉起朱九的手,回过头对男孩道:“我们走了,你自生自灭吧。“
男孩不觉身上再有痛楚,摸摸身上灼伤处,竟连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