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夜微凉,刘凝为坚如磐石的江尚擦试过身体,照顾到他睡去,转头又操劳起秦雅兰。
“你不用……管我。”秦雅兰对于刘凝的助力显得并不高兴,甚至说是排斥:“我也……不需要……你来伺候。”但由于身体不停使唤,根本无法抗拒,只能练练嘴皮子。
“说什么混蛋话?我心中也怨你,但看你与江师兄落到现在这般又怎能不理会?”刘凝一边说着,一边为秦雅兰解开衣裳,又端来金盆热汤为其擦拭身子。
“你就算……帮了我,我也未必……会领情。”
“你就当是我报恩吧。”刘凝手里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会儿,若有所思:“或许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平等竞争。你的嗓子,我一直觉得亏欠你什么。”
“换喉……是我自愿,你……不欠我。”
二十年前,大垢大师初入佛门,常与安倍晴明往来于阴阳门和奇巧门之间。只要百草门里没什么要事,秦雅兰也会跟着一起去。
“师父,那个学变戏法的叔叔跟和尚叔叔又来了。”那时候江尚对武乾是这么禀报的,当然两人背后跟着个小姑娘,江尚对此并不以为意。千鹭岛的小女孩多了去了,何必在乎这么一个?于是就时常自顾自的研究机关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