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皇子与知府衙内的丫鬟共处一被睡得正欢。徐辜鸿趁夜入了府衙,与知府毛桓商议此事。
“这来了尊瘟神呐,徐大人。这可如何是好?”毛桓踌躇不已,来回踱步不知道已经是第几十圈。
“毛大人,我这也难办啊。皇孙若不肯与我一同回朝,我必然是要掉脑袋的。”徐辜鸿喝了杯凉水,看着不断走来走去得毛桓:“毛大人,你别转悠了。转得我头疼。”
“我也头疼呢。”毛桓答道。
说话间,一支暗标穿破房间窗户纸。幸亏徐辜鸿功夫底子不弱,抽出佩刀,一击斩落暗标:“是谁?”
徐辜鸿一边喊着,一边冲出房门。但只觉一阵风刮过,一切都一如往常而已。他转身回到屋内,关上房门,忽然听见背后响起朦胧又尖锐的说话声:“老友可是不记得我了?”这声音明显是刻意为之,非本来声线。
“你是?”徐辜鸿神情一律,欲要转身去看。忽觉脖子上一凉,想必是刀剑已经架到了脖子上:“你到底是谁?想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来帮你的。”身后那人说道:“毛大人看过标上信纸了吗?”
毛桓这才注意到,原先那张暗标上绑着书信。他解开捆绑的细线,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