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正围坐在一团,说着施云彪的事。
“那这汉子听闻得罪了阎逊阎大人,小命不保啊。”
隔壁牢里一个老囚犯,跟囚犯们说着不知哪打听回来的消息。
“何止得罪?那人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一人把阎逊府上老幼杀光了,不料途中失手,被阎逊府上的仆人捉了,又将他打得半死,下在这牢里,多半没人能救他出来的了。”
一个年轻的囚犯又开起了话匣。
“救?如何救得了出来,那阎逊是谁?堂堂典狱司三品总司,出了朝廷,官府到处都是他的耳目,眼线。听闻呐,这知寨大人和阎逊有过交情,我看这汉子八成逃不开,登时结果。”
老囚犯拿起地上一根稻草杆子,衔在嘴里吹嘘,好像他就是那判官一样。
年轻囚犯说道:“你这老贼,好生无情,怎巴望这汉子去死?说到底,这汉子也是为民除害,你能做这样的事?”
老囚犯聒噪起来:“什么?什么叫我无情啦?我说的这是事实。”
年轻囚犯惆怅说道:“那倒也可怜这汉子,铁骨铮铮就这么去了。”
众囚犯不再说话,而是隔着牢栏看着躺在地上的施云彪,他听了囚犯这么一席话,眼角里竟流出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