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五年了。在这五年里我们用过很多的治疗手段治疗,接触的医生也很多。也不知道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错,有些医生也让我的脸曾经好转过,可没到稳定的时候又开始出现变化。经常反反复复,最后就变成了您最初看到的样子。”
禇行睿没有错过她说这番话时的任意表情,说道:“除了接触那些医生,你还接触过其他人吗?”
“我的交友范围并不广,除了几个好的朋友,其他的就是我的亲人。自从脸变成那样子后连朋友都很少来往了,就只跟我父母和我弟弟在一起。家里的亲戚们看到我生了这样的病怕传染给他们,他们也就不怎么来我家了。”虞茴不是个愚笨的人,听到禇行睿问了这些话就知道了他今天来的目的,“您是觉得我被人利用了,那些人的目的是治疗我脸上的这些药。”
“你还不算太笨。”
虞茴想了想后说道,“我为给您带来的麻烦道歉,我当时求医心切确实没有想过这么多,也没有想过会给您和您的朋友们带来什么样的麻烦。在我的脸没有任何起色之前,我都觉得我是被人诅咒了。不然我的脸怎么会有损坏成之前的样子。自从我的脸被您和您的朋友治好之后,我才发现我可能是被人陷害了。我的爸妈做医疗行业方面的生意,可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