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
“这招‘目及剑至’你倒是用的纯熟,,你的造诣,应是不可限量。”
黑衣男子略显沙哑的声音传来,虽然两人仍保持着最初兵器交叠的状态却好似多年未见的故人般言语带着一些让人摸不透的情感。
“道儿,过来给你大伯磕头。这位,便是为父的同胞哥哥慕容善。”
慕容患没有回答黑衣人的话,只是抽回了自己兵器然后平静地对慕容道说出了使他不能相信的言语。
“大伯在上,侄儿慕容道给您请安了。”
沉默了半晌,慕容道终于反应过来,整理了一下衣服,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给慕容善磕了三个头。
“起来吧,给你。赶紧吃下此药调息吧。”
慕容善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扔给慕容道,慕容道接过之后,取出一颗丹药服下,然后欲将剩余丹药还给慕容善却被慕容善以“送出的东西哪有收回的道理。”拒绝了。自知没趣慕容道只好去一边调息去了。
慕容患与慕容善两个人对立在堂中,久久不发一语,不知是两人不和无话可说还是两人想说的太多不知从何开始。最终还是慕容善打破了沉默。
“你苦心算计逼我回来,所求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