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贼首盗匪,我欠他们,我就是贼子如何?”
“胡说八道。”
易与同看都不看余子宿,一脸鄙夷:贼就是贼,将就是将,黑白不同。
“呵,我可还听说,将士在长安,金戈铁马?你口中的厉害大唐将士,倒是送了我爹娘一程。”
是非曲直,人心否测。
易与同没接余子宿的话。从戎多年,他其实知道军中将士也有黑白,所以他迷茫,这些年镇守城门,见过了太多百姓疾苦,边城兵匪勾结,官商相互。
他,易与同一个小小的城门士兵,可以有从戎金戈,铁马安世的臆想吗?
“余子宿,你有过念想么?”
城楼上,余子宿登时来了兴趣。
“七尺男儿,仗剑江湖!”
易与同侧过头瞥了城门口的小混混一眼,忽然打趣道:“仗剑江湖?那可是大英雄做的事情,余子宿,你真敢想,哈哈。”只是片刻后,易与同便止住了笑声,对着城门口的余子宿严肃说道:等你哪一天真成了江湖上第一人物,我带你去喝酒!
余子宿有些惘然:怎么这当将士的人,说起话来都跟先生似的,高深莫测呀。
“那你呢,可有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