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殿下!”斋藤朝信拉过站在一旁手舞足蹈的柿崎晴家,一同跪了下来,低头说道:“昨日之事,具是我和弥次郎之过,让您陷入危险境地,要不是殿下勇武,后果不堪设想,请您责罚。”
景光叹了口气,现在又能再说什么呢,已经是既成事实,也只能自己吞这个苦果了。景光装作不在意挥了挥手,说:“当时战阵中混乱,不是你们有心之过,这次暂且记下。”
“是!”斋藤朝信和柿崎晴家行礼道;“为殿下效死,绝不会有下次。”
“好啦!好啦!”景光实在是没有力气去拉他们起来,顺便表演一番君臣相知的戏码,毕竟还是太疲惫了,便转移了话题:“这件事就这样了,甘粕近江守大人,经过昨天的战事,两军情况如何?”
即使身在战场之外,甘粕长重对战事走势也一直比较留意,稍加思考便答道:“从今晨传来的消息,我方6000军势死伤逃跑的人数在1500左右,跑的主要是临时征募的足轻。十河一存应该是把很大一部分精锐放在了本阵突袭使用,所以其他各阵交战虽然是给我方带来了些混乱,但总体没有造成太大损伤。主要是两军本阵冲突过程中战损较大,阿波武士们确实名不虚传,事后清点尸首,同等人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