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光也不好再沉默,其实他也没什么很好的办法,但“当断不断,必受其乱”的道理还是明白的,现今的局面,也只能孤注一掷突围了。
“我同意细川与一郎大人的建议,”景光向细川藤孝点了下头,继续说道,“这里距离榎并城不过半天的路程,只要跑到那里,起码能再调动留守的五六百后备军力,这样不论是笼城还是平原对阵,我方还是能抵挡一阵的,起码能为将军大人您争取到回京安排好各类事宜的时间。”
回京安排什么事宜,自然是收拾细软出逃啦。景光有些同情的看着足利义辉,这位本是十分刚烈的性子,也有立志重振幕府的远大报复,但时运不济,几乎一生都是在颠沛流离中度过,甚至遭遇都不如其父亲足利义晴,毕竟足利义晴还是有过掌权与细川家政斗的时候,而足利义辉却一直是个孤独的武士,各家即使收留他也只是为了利用其身份,却从没有真正重量级的追随者。
“殿下,”甘粕长重来到景光近前,低声说道,“我观察了一会儿,三好长逸方面的各阵足轻都是无精打采的,连与我方对射的铁炮阵也是如此,其水准与十河一存的部队差距很大啊,推测应该是为了躲过我军探子,而连日夜行奔袭所致。虽然此方面人数多一些,但从这里打开一个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