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怯的,“就是早课的时间到了,担心殿下睡过了。”
“什么早课?”景光一脸茫然,“我又不是和尚。”
“就是武士的早课啊,练剑、练字什么的。”鹤理所当然的说道,“父亲大人特地叮嘱了,让我一定不能睡过头,要早一步起来服侍夫君大人呢!父亲大人说,武家的早课是一天中最重要的修行,让阿鹤一定要注意呢。”
好吧,就是晨练嘛,好像在以前时听天室光育或大熊朝秀说过,是当笑话听的。景光又不能跟鹤说自己不晨练,因为自己懒……自己懒……懒……
“谢谢阿鹤了,险些睡过了,哈哈。”景光昧着良心说道,从被子里爬出来,鹤见状招呼侍女进来替景光褪去了当作睡袍的小袖,鹤从铜盆里取了沁水的百帕,上来替景光擦拭身体,景光觉得后北条家的封建残余习俗太奢靡了,以前都没这么将就过。
“啊!”湿帕搭在景光背上,刺骨的冰凉感传来,伴随着景光的惨叫,“怎……么……这么凉?”
鹤看了看手中的百帕,又看了看景光,疑惑道:“在家中时,父亲大人就是没早用凉水擦拭身体的,说是强身健体,还以为武家都是如此呢。”
“是!”景光咬牙说道,心里把北条幻庵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