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锦钰二人却不顾寒风凛冽,于崖旁闲谈至通宵达旦,一人担忧忐忑难眠,一人兴奋激动难眠。
等待的时间最漫长,唯有闲谈作消遣,聊过外面的花花世界,聊过寒山孤寂的时光,两人言之不尽相谈甚欢,是慕颜有史以来最为畅快的一次。
两人滔滔不绝静候泽精桥现,慕颜脸上神情复杂,沧桑的眼中有着无尽的期望,也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对于年龄的问题他还从未提起过,锦钰也自然将他当作老人来看待。
被崖风凌乱的青丝与白发,都肆无忌惮从肩头爬上了脸颊,这一夜她始终靠于慕颜椅旁,习法多年的锦钰,自然御寒能力要比常人强些,而慕颜对瑟瑟崖风亦是习以为常。
锦钰理了理额间飞丝,好奇心已占据她的焦虑,她深深的望着慕颜,道:“很难想象一个人的时候你是怎么过的。”
慕颜更古不变的平淡,侧颜望木像,应道:“一个人的时候都是她在陪我。”
锦钰随他目光望去,霎时被那双刻得极有神韵的眼睛所迷,仿佛她活灵活现站在面前,似笑非笑,令人寒彻心骨,又暖若焰山,她从未见过这样一双不染尘埃的眼,如泉清澈,如玉水灵。
她目不寸移的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