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涂知庆拍着清菡的肩头,清菡立马尖叫起来:“哎呀…疼疼疼”弄得涂知庆畏手畏脚不知如何是从,更是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轻声在耳边慰问道:“怎么样,伤的很严重吗?是不是很疼?要不要爹找宫里的御医来给你诊治诊治?”
清菡一遍遍摇头,涂知庆的心就像碎掉的花瓶再重新黏回,一旦女儿受苦受难心又会碎掉。
他长叹了一口气,道:“没事就好。自打你娘离开了这个家,就你我相依为命了,爹也是为了你好才会对你这么严厉,爹这一生只希望你平平安安的,以后别往外跑了,若是要出去带上几个家奴,也不至于被人欺负,”
清菡嘟嘴闷闷不乐道:“清菡好歹也是个女儿家嘛,总让一大群奴仆跟着,实在有些不自在,与其要人守着,倒不如自己学艺,爹日后也不必担忧女儿在被人欺负了。”
涂知庆停思片刻,似乎心有所动,从容一笑,毕竟血脉相连,哪能不知她心思,只是有些哭笑不得:“你这孩子,绕来绕去,就是想学些乱七八糟的术法。”
绕了一圈,她总算旁敲侧击让涂知庆理解了自己真正的想法,一面做着无辜的哭脸,一面期待他说后半句话。
“爹不让你专研那些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