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只能先投一颗石头,问问路。
宋喜在床上趴了一会儿,这个姿势也不舒服,所以她慢慢的撑起手臂,扭腰,从趴着变成平躺。
乔治笙坐在几米外的沙发上,手里拿着那本《官场现形记》,房间中一片静谧,恒温空调下是人体最舒服的温度,任由玻璃外是怎样的大太阳,都热不到房内人分毫。
宋喜有些困,但是睡不着,心底惦记着事儿,不晓得程德清会不会来,如果真的不来,她下一步又该如何?
就这样等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差不多过了一个小时四十分钟,乔治笙的手机响起,他接通,宋喜听到他说:“好。”
只一个字,挂断电话,他起身朝床边走来。
宋喜问:“怎么了?”
乔治笙说:“程德清来了。”
听到这话的瞬间,宋喜心中不知是高兴还是紧张,乔治笙已经在床边坐下,宋喜知道第二场戏又要打板了,她也马上进入状态,将原本忍着的痛写到脸上。
不多时,房门被人敲响,门外传来元宝的声音:“笙哥,程老爷子来了。”
乔治笙亲自去开门,程德清拐过墙角的时候,正看到宋喜扶着腰要下床,他拄着一根拐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