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纸巾,持刀对准宋喜身边,早就看呆了的寸头男,寸头男一动不动,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地上的人——光头男仰面而倒,满脸是血,鼻子处明显的塌下去,血是汩汩的喷涌而出。
宋喜常年上手术台,见惯了流血,但当数秒前还耀武扬威的大活人,这会儿就这么倒在脚边的血泊里,她还是不免心惊胆战,整个人都贴靠在墙边,站得比之前还直。
乔治笙下手又快又黑,像是完全不介意对方的生死,此刻他手里面还拿着一把刀,寸头男半晌才把目光从地上挪开,怯怯的转向乔治笙,嘴唇张了又闭,好几次都不敢说话。
乔治笙问:“谁派你来的?”
寸头男脸色煞白,不知道的还以为失血过多的人是他,嘎巴几下嘴,他挣扎迟疑,更多的是因为恐惧,发不出声音来。
乔治笙面无表情,薄唇开启,淡淡道:“我只问这一次,待会儿你想说都来不及。”
寸头男眼睛一眨,怯懦的回道:“我,我真不知道,我是跟他一起来的……”
他话音落下,乔治笙忽然动了下手,男人立马吓得往一旁躲,生怕乔治笙会揍他,然而乔治笙只是拿手机。
拨了个号码,三秒之后,对方接通,乔治笙说:“出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