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女人,下手真够狠的……”赵洪深吸了一口气,他夹着双腿颤颤巍巍地走到路边,然后又看了一眼少女递给自己的信。
那个印章是什么意思?赵洪不解地看着封腊上的印章,他不记得自己见过那样的印记,难道说少女又是什么神秘组织的人?
他把信贴身装好,等胯下疼痛感消失了以后又低着头迅速回到酒店。为了避免简单那个饥渴的女人,他特意从后院翻墙上了二楼平台,然后再转回自己房间。
赵洪锁好房门,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少女给自己的信,他用手扣了一下封腊,封腊紧紧地贴在信封上,纹丝不动。
他皱了皱眉头,从衣袖里抽出自己的枪头翘了一下,发现依然翘不动。
用枪头划,划不开;用火,点不燃;就连用手撕信封就像钢板一样根本撕不动。
“这到底什么鬼东西!”赵洪有些恼火地把信封摔在桌子上,那封信严实得就是传说中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宝物。
莫非那女的在消遣我?赵洪皱眉看着桌子上的信封,就在他感到恼火的时候,房间的门咚咚咚地响了几声。
我靠,难道是我动静太大让那个饥渴女听到了?赵洪闭着眼摇了摇头,外面的人还在敲门,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