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地盯着黑衣人。
那种眼神……
灵琦看着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源紫荷，她那样子灵琦之前见过一次。那是在避难区还没建起来的时候，暴民团袭击了临时医院，她和苏灵韵赶到的时候，只见当时之后七八岁的源紫荷手里握着几只手术刀，眼神凌厉地站在尸山血海之中。暴民们洗劫医院的时候杀死了所有病人，而源紫荷也毫不犹豫地结果了他们。
现在灵琦眼前的源紫荷和那时没什么两样。
天使和恶魔可能同时存在于一个人身上吗？灵琦不明白，平时连飞蛾都害怕的源紫荷，在见到自己的病人被人加害之后就会变成另一个人，一个冷血又高效的杀人机器。
源紫荷低着头走到黑衣人面前不远的地方，黑衣人毫不在意地退掉空弹夹，他重新上好了弹夹，举起枪对着源紫荷。
“有时候我在想……”源紫荷突然发出一阵狂笑，她抬起头，表情狰狞地盯着黑衣人。“枪子弹，和我的暗器，到底哪个更快？”她捏了捏拳头，把掌心捡起的两个石头捏成碎块，她用拇指把碎石抵在食指弯里，冷笑着看了一眼眼前的黑衣人。
黑衣人迅速扣动扳机，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响声，子弹打到了一边的地里，几个石头颗粒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