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押住屈二爷上车,都没有折腾出任何事情来后,钱贵悬着的心彻底放下,原来只是虚惊一场。
不过徐渭这儿,钱贵到底还是没有指挥公安局把他带走的权力。
在公安局的人把屈二爷带走后,钱贵也跳上了车,跟着警车迅速离开了这儿。
徐渭这才问鱼子说道:“鱼子,刚刚有些事情我还没有问得特别清楚,你们跟银大福到底什么恩怨?”
“哎,此事说来话长。”鱼子叹气说道:“这金大福跟银大福其实本来是一家人,两位老板钱大发和钱小发是亲兄弟,但一直不和,后来便分了家。”
“钱大发继承了祖业,钱小发便自立门户,创办了银大福,但让人诟病的是,凡是有金大福的地方,肯定就会有银大福跟着,两兄弟互相较劲,在业内是出了名的。”
“这不,金大福最近出了问题,银大福就利用以前的库存,开始在下游打价格战,亏损的成本,却要让上游的商家来帮着他们止损,我们二爷不乐意,只能够派窜天鼠用下流的办法,把市场烘托起来,结果还是着了道了。”
徐渭点头。
合着这是一次长期的恶性竞争行为。
但从这一点进行判断的话,这屈二爷倒算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