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人叫做绝望了。”
印佳呵呵一笑,也从座位上爬起来反问徐渭说道:“那你觉得我应该算是一种什么样的女人?”
“这个……”
徐渭仔细的看了印佳一眼。
虽然车子之中光线并不强,但印佳这么个美女蜷缩在后座上,借助微微透射进来的月光,在身上一打的时候,那晶莹洁白的肌肤就自然的散发出一种圣洁的光辉,再搭上那张精致的脸庞,即便是徐渭定力再好,也有一种想要强烈推倒她的冲动。
更不要说普通人了,徐渭脱口而出:“你应该是那种要被男人强烈追逐的女人。”
“所以说我是悲伤的,贴在我身上的标签就是美丽、诱人、良好的家世,以及满足人心各种自私而又卑劣的想法,从来都没有真正而又纯洁过,这不是悲伤又是什么?”印佳有些失落的说。
徐渭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印佳,总感觉印佳把自己的背上说成了一部优雅而又缠绵的悲情历史一样。
徐渭自问自己没有做哲学家的潜质,自然也就从根本上没法回答印佳,印佳更多的也是自嘲,她没有想要从徐渭这儿要一个答案。
话锋一转之后,她又绕到了林业荣的问题上,她说道:“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