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灵风早站在她的身边，那饼干的香味随着夜风扑鼻而来，不禁也想尝尝。
顾岚将自己手里那半块饼干递给他，如小孩般天真烂漫，道:“真的挺好吃，你也尝尝？”
柳灵风倒是不嫌弃她，爽快地接过来，正要送到嘴里的时候，只听见一个嘶哑的声音道:“年轻人，让一让，让一让。”
他凝神一看，发现是一个身穿破衣烂裤的老婆婆牵着一个小女孩过来买饼。那老人蓬头垢面，脸如核桃皮，弯腰驼背，估摸也有耄耋之年，右手撑着一根木棍，似在发抖。但那小女孩身穿花衣新裤，足登双耳麻鞋，脸庞又白又嫩，似乎可以挤出水来，扎着两条小辫子，尤为可爱，最多六岁。
柳灵风和顾岚赶紧闪开，先让她们买饼。
老婆婆嘶哑道:“老板，来一斤饼干。”
老王看了她一眼，好心道:“老婆婆，我看您生活并不富裕，要不我送您一斤饼干？”
老婆婆道:“那哪里使得？你做小买卖也不容易。其实我是吃不动，牙齿全都掉光了，主要还是给我孙女买，她喜欢吃。”
老王好奇道:“那孩子的父母呢？”
老婆婆叹息道:“这孩子命蹇时乖呀！从小就失去了双亲，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