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她将柳七坚实的臂膀搭在自己柔软的肩膀上,艰难地扶到床边,脱了金袍,将他躺下。她那双美丽的眼睛中充满了泪花,泪花中有无数个柳七的影子,那些影子都是十分难受,万分痛苦。
柳三刀背着一个药箱,火速跑进来,放下药箱,看着柳七,心中大惊,快速给他把脉。可是,摸了半天,柳三刀始终无法找到病因,眉头紧皱,问道:“七哥,你是哪里痛?”
“就是肚子痛,痛的要命。”柳七表情扭曲,满脸冷汗,苏慢用自己怀里的香手帕给他擦了一遍又一遍,就是擦不完。
柳三刀寻思:“这到底是什么病因?也不像中毒,并没有中毒的迹象,难道是吃坏了什么东西?”
苏慢着急道:“三刀,七哥得了什么病?”
柳三刀感到十分愧疚,摇头道:“我‘青面三刀’医人无数,但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病情。七哥的脉搏若有若无,忽强忽弱,有时好像平静的湖水,有时如同惊涛骇浪,不知这病是何时发作的?”
苏慢的脸庞本是十分温润,富有韵味,但此时变得苍白如纸,心急道:“昨天晚上就开始发作,不像是吃坏了东西。”
柳三刀垂着头,思索了片刻,又抬起头,道:“最近,七哥可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