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君,为剑宗表率,注意自己的形象。”
剑淳风忍不住又爆了一句粗口。
“师兄……”
半晌无语。
“师弟,你要我那酒到底所为何事?”
“自己喝。”
剑淳风气得直想笑:“哈!你都几十年没喝过酒的人了,还在骗我。这事没得商量了。”
木清风盘腿坐在门外,烈火剑搭在双腿间,望着天边白云。道:“师兄,你看,那天边的云,变幻莫测,时而飞鹤,时而野马。正如这人,是会变的。”
屋里传来喝酒声,“人心叵测!”
翌日,屋外声音又起:“师兄。”
屋内微微声响,酒香飘出。“人心不古啊。”
日落月升,转眼间,木清风在屋外静坐了五天,屋内剑淳风也呆了五天,喝了五天的酒。
山间钟鸣鼓响,幽幽荡荡。
葫芦里的酒终是喝完了,号称无酒不欢的剑淳风终是呆不住了。走到门前,道:“师弟,你这般堵着门,也不是办法啊。我堂堂剑宗当代剑君,六天都没露面,不太好吧。”
门外一声:“师兄,宗里的事反正你也不太管,不妨事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