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成药,那可不比一个白慎独当军医来的更好?”
白慎文闻言,心中一震,却是不知该如何答话。
蒋天生微微一笑,道:“笑言,笑言,我们护卫队可买不起这么名贵的药。”
不知这话说来是有意还是无意,在白慎文看来,或许一个一步登天的机会已经摆在了他的面前。
白慎独回到客栈之后,得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白山河病重!
三人连夜赶回小月河。
回去便见白山河已经卧床不起,形容枯槁,面有死气。
白清流让白慎独为白山河诊脉,白慎独得出的结论与白清流一样,气血亏虚,五气衰竭。
白慎独道:“爷爷这病看样子不是一天两天了。”
二婶白陆氏道:“前段日子,他总说夜不能寐,还老是做梦,梦到一个黑头黑脸的人管他要钱,莫不是阴邪入体?”
白清流喝道:“妇道人家,瞎说什么?”
白清秋摇头道:“二哥,近些年家里不太平,可得小心防范。”
白清流思忖片刻,看向白慎独道:“小九,你如今医术远超于我,你说你爷爷这病?”
白慎独道:“我也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