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三个月的脚程,又让结伴的两人回到了当初书生斩蜀山恶人的那个山腰中,自从进了蜀山地界的萧然一直变得沉默无言,解下背刀提刀而行。
“道长,坐下喝口酒吧”好些时日不说话的萧然嗓音嘶哑。
说完解开腰间酒囊找了个大树下的石头盘膝坐了下来,刀放于膝盖,一手摸着刀,一手喝着酒,道长也在旁边寻了一个平整的大石头上坐了下来,箱子里拿出酒喝起来。
“说来奇怪,我境遇与道长竟有些相似,但我没有父母,听阿婆说,我是幺娃时,躺在木桶里飘到了河边,她去洗衣服捡到的,怀里挂着这个写着箫字的玉佩。”萧然从脖子里掏出玉佩用手捻着。
道长一听箫字玉佩,喝酒的动作顿了一下。
“名字也是村里唯一识字的村长爷爷给我起的,爷爷说我是一定是富贵人家的娃儿,名字不能太土气,阿猫阿狗的不合适,最后用玉佩的箫为姓,从水里来,可能怕火就取名为然。
我小时很听话,不哭不闹,特别皮实,吃百家饭长大,我十一岁那年的一天晌午,有一队镇南王叛军来村里征收粮食,把村里所有人聚集到村口,要每户每人出二斗粮食第二天来收,家里没多少粮食了,阿婆就给我一些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