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水,清冷,恬淡,而又忧郁。
夜色中,酒铺中灯火通明,人们似在狂欢。这些都是每天在刀头舔血勉强讨生活的人,对于他们而言,只有趁着每天还活着的时候放纵,生命才有意义。
一个披着黑袍的人影落在酒铺外,微风一起,长袍裹上去,勾勒出一副凹凸有致的身形。
这人竟是一个女子。
她快步走上前,一直走到那两条写着对联的长旌下,忽地一叹。
“骤雨降处,疑睹落英饮恨,娇容未展,生机已逝;狂风起时,似闻游子放歌,漂泊将尽,故乡不存。”
她轻轻摇了摇头,又纵身跃起,如一道幻影一般越过内室,落在后院中。这后院看起来似已荒废许久,满是荒草。她走至一处半蹲下,将地面上覆盖的散碎杂草拨开,露出一个拉环。拉环下连接的是一个覆盖着草甸的活板门。
掀开活板门,则露出一个地道。
她小心地跃入地道,将活板门重新关好,沿着走两步,在尽头的石壁上轻轻拍了拍。
片刻,石壁一动,露出一个门,门从里面打开,竟是一间闺房。闺房中焚着熏香,散发出沁人心脾的幽香。
一个侍女出来将她迎进去,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