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上轻轻拂过,又摸了摸剑脊。
吕枫沉吟片刻,暗自点了点头,抽回手来,道:“这软甲和长剑不是同一种工艺铸成的。”
云王蓦地一惊,问道:“你可以确认?”
吕枫肯定地点头,道:“这一点,卑职可以担保。”
云王不禁从座位上站起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忽然又站住,道:“若是一般情况下,铸剑的匠师和铸甲的匠师会是同一批人吗?”
吕枫道:“若是寻常情况,铸剑的匠师未必会铸甲,铸甲的匠师未必会铸剑。但若是同为御用匠师,即便不是同一批人,用的也该是同一种工艺。”
云王沉吟片刻,道:“你的意思是……”
吕枫摇头道:“卑职没有什么意思。”
云王看着他笑了笑,道:“若是以此推论,铸甲的并不是御用的铁匠?”
吕枫没有回话,只是微微颔首,算作赞同。
云王撑着下颌思索片刻,道:“姑且做一个假设,那便是铸甲的匠师是另一批人,用的是另一批工艺。那么他们另请人铸甲又是为了什么呢?御林军的制式铠甲防护力并不弱,如果外面罩上黑色长袍,也未必会被看出来。”
他顿了顿,沉吟片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