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没有注意到华芳的眼神,只是皱起眉,沉思良久,道:“若是如此,他们又如何取得律文的亲笔信函呢?”
的确,这才是问题的关键。如果对方根本没有律文的亲笔信函,自然也就不可能通过种种手段来伪造这些东西。那么究竟是谁将律文的亲笔信函送出去的呢?
难道王府中还有别的奸细不成?
云王皱着眉想了想,吩咐道:“你二人分一人去聂刀那里确认一下之前的传书,另一人去他的住处看看,有没有被盗的痕迹。”
等两人领命退走,华芳才缓步上前,对云王道:“我刚刚去找了段迁。”
云王轻轻点头,似乎很是不以为意。见状,华芳又道:“我请他帮你解决眼下的困局。”
听华芳这么说,云王不禁一愣,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问道:“帮我?”
华芳颔首道:“是的,我看你连日操劳,所以……你若是不喜,明日拒绝他便是了。”
云王抿着嘴摇摇头,道:“我怎会不喜?只是段迁他刚刚成婚,便调遣他去别处,甚不合适啊。”
华芳讶然道:“是我有所疏漏了……”
云王道:“无妨,我差他去做一些无甚危险的事情,他二人自然不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