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
吴琦同样压低声音道:“公子做的已经足够好了,便是我也未必能又更好的应对。”
段迁笑了笑,敛起神色,肃然问道:“放在在地室中,大人看到书函时面色变幻不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信息吗?”
吴琦微微颔首,确认道:“的确如此。方才那刘余说这些书函是另外抄录的先生往来寄送的信函,这些信函上缩写的内容与聂刀送入王府的全然不同,与其说是信函,反倒更像在暗示求援。而记录中从王府送回去的信函,则大体都是拒绝援助同时另加催促的内容。”
段迁道:“如此岂不是说律先生果然遇到麻烦了?”
吴琦却没有急着下结论,而是沉吟片刻,问道:“公子试想,你我刚刚认出聂刀是府内叛徒,这刘余便跟着送上证据,如此时刻岂不是太巧了一些吗?”
段迁苦笑道:“话虽如此,可是借此产生怀疑岂不是草木皆兵了?冀州未必知道自己和王府之间的联络已经被另外截断,那么想必在我们到来之前也绝不会想到聂刀向王府另外送去了许多计策。所以直到我们到达之后才出示这些,岂不是也属常情?”
吴琦抿着嘴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么公子以为如何?”
段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