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僵住了,越过青年的视线并没有看到先生熟悉的身影。
“哥哥,先生去哪了?”陶毅扬起小脸,问着哥哥。
中午在城门处发生的事情护卫们不可能对郑婉隐瞒,一直跟郑婉在一次的陶毅自然也是知道的,小小的年纪已经知道了生老病死,此时心里很是不安。
陶然走到陶毅面前,蹲下,看着陶毅稚嫩的脸庞说道:“小毅,先生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以后小毅的功课要跟哥哥学了。”
听懂了陶然话里意思的陶毅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来,和蔼可亲的先生是陶毅除了家人之外最亲的亲人了。
陶然不知道怎么安慰陶然,这个世界的环境让陶毅对死亡并不陌生,只是这一次是他的先生。陶然最终只能帮陶毅擦了擦眼泪,然后将陶毅一把抱住,任由陶毅的泪水将衣服打湿。
兽皮沙发上的郑婉默默的看着这一幕,没有出声打扰,眼眶也是湿润润的。
陶然就半蹲在别墅大厅里,抱着不断抽泣的陶毅,似乎凝固成一座雕像。原本不偶尔经过的侍女,纷纷止住,不敢进来打扰。
不知过了多久,陶然发现怀里的陶毅没有了动静,低头一看,已经睡了过去。动作娴熟的将陶毅抱起,陶然对